“以后辞掉护士的工作好不好呢,你看我要见你一面都不太容易。”我小声的问陈娟。事实上我知道这个问题是铁定得不到肯定的答复的,因为她跟我说过这是她的理想。只是我依然要问,我不知道怎么说,这个倒是有点儿类似于开场白了。 “你不知道打电话吗。”陈娟还是如同以往的态度。要么直接拒绝,要么顾而言其它。 “那不一样。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。” “很简单,”我摊摊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