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若是命大、混好了,兴许还能有个出息”。坐在门边靠着门框的老者面容苍老,常年的劳作使得皮肤粗糙,坐着的背有些驼,手里拿着一杆烟枪,烟枪下面坠着一个泛黄发黑的烟袋,吸吮着,“啪哒,啪哒”,在沉静的屋内却显示声音很响、很脆。 “可是,老五他,他只有十四岁啊,年龄这么小”坐在简陋、矮小椅子上的老妇人,衣裳破旧,已爬上不少皱纹的脸上流着泪说道。 老者开口道“这连续二年蝗灾,不要说咱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