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碗来,便淡淡说道:“退下吧。” “是。” 彤云姑姑不敢多话,低头退了出去。 等到帐子重新落下,南烟再低头看向怀中的祝烽,刚刚那一阵剧烈的咳嗽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,这个时候靠在自己怀里的男人不断的喘息着,单薄的后背贴在她的身上,甚至都能从呼吸的起伏中决出他根根分明的骨头。 扎得人有点痛。 南烟开口的时候,声音低沉得,也像是痛得在压抑着什么,道:“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