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对她行了个礼,转身离开了。 南烟仍旧看着眼前沉沉的夜色,那种黑就像是漫无边际,更摸不到尽头,而眼前这个长夜,也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更深,更难以看到出路。 第二天早上,罕东卫那边过来派来了一架马车。 祝烽也并没有拒绝,南烟陪着他坐上马车,两个人也不像平时那样说话,反倒都很安静,只能听到车轮在临时铺好的小道上磕碰着发出的声音,车身也摇晃个不停,像是要把人都晃散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