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成钧一时起了狡黠之心,停下来偷偷的听他们说了什么,可是,哪怕是关上了房门,陈紫霄也非常的谨慎,声音很低,祝成钧听了半天,也只听到从窗户的缝隙里透出的几个字,什么“药”,又是什么“楼”。 他不甚明白,听了一会儿便失了兴趣,晃着脑袋摇摇摆摆的出了东厢房。 走到外面不远,就看到鹤衣的身影。 刚刚老国舅叮嘱他把东西送到什么地方去,这个时候,他的手里捧着一支长盒子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