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给自己“撑腰”了,不用怕她了,可是一回家,就面对一张冷冰冰的面孔,不管是谁都不会好受的。 那毕竟是她的母亲。 她还记得,从小到大,每次家里那些叔伯逼迫他们交出东西堂的产业的时候,母亲跟那些人大吵大嚷之后,又会回到家里抱着她痛哭。 一边哭,一边咬着牙,在她耳边像催眠一样的说: “你要变强,你得比他们都强,只有这样,才能守住这份家业。你必须……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