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语的,刘大人莫怪啊。” 刘越泽立刻低下头去。 轻声说道:“微臣岂敢。” 南烟道:“本宫这个女儿,是皇上膝下唯一的公主,难免骄纵些,平日里也是疏于管教,所以她说什么做什么,刘大人不必挂在心上。” 刘越泽道:“是。” “既然不必挂在心上,那自然,也就不要跟他人提起才是。” “……” 刘越泽的额头上,一滴冷汗滑落下来。 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