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过他。 “你跟着朕参加过很多次的战事?” “是。” 一说起来,南烟就响起当初在越国边境,他单枪匹马,一个人冲到越国大营将自己救回来。 那天晚上,夜色特别的深沉,但即使那样深沉的夜色,都没能吞没他的轮廓,反而让他高大的身影更深的印刻进了自己的心里。 这些年来,没有淡去一丝一毫。 甚至,直到现在,她看着他在面前,就有一种安心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