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心尖都被人摘去了似得。 再要问什么,也问不出口了。 他伸手,抚着她的脸,柔声道:“从小,受了很多委屈吧?” “……” 南烟还想憋着。 事实上,也已经憋了那么多年了。 可是,一听到他低沉的,温柔的话语,心里的委屈就像开了闸似得狂涌而出。 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。 “他们……说我,说我是——野种……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