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了上来。” “……” “后来发现,她只是昏过去了。” “……” “所以——暂时,将她的名字划去了。” 祝烽的脸上透着一种几乎失血的苍白,他沉默了许久,然后拿起笔,勾了这份名册。 叶诤从御书房内退了出来。 大门关上,他低头,看了一眼自己加上去的那个名字。 若是平时,祝烽一定能看得出来是自己的字迹,但刚刚,他竟然完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