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。 沈南禾脸上说不上是意料之中还是幸灾乐祸,她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,有讽刺江祁沅的,会有这一天,是他自作自受,但是也有讽刺自己的,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算什么,只要是出了什么事情,江祁沅一定毫不犹豫的怪在她头上。 江郅浩沉默良久,这才勉强消化掉沈南禾说出的答案,半晌,他才出声道,“怪不得爸爸发了这么大的脾气,差点动手打了二哥。” 沈南禾闻言,不受控制的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