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紫萱讲到这里的时候,虽是在这夏日的午后,阳光还有些炎热,可许多人,都是齐齐的打了一个冷战,然后面面相觑。 不光是紫萱觉得可怕,他们也是能感同身受,完全理解紫萱当时的那等感受。 从一个人身边拿走一个摆在桌上的发卡,和从身上带着的项链上面,将那坠子取下来,这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。 况且,这个人还是紫萱。 紫萱轻轻的搓了搓手,声音有些发颤的道:“当时我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