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上。 而俞幼悠把鱼往边上一丢,挽了袖子开始给白狼擦拭狼毛,动作比当年自己擦拭尾巴时来得熟练温和许多, 甚至都不忘把它柔软的白色耳朵给搓一搓。 白狼的尾巴绷得很紧,四只毛绒的肉爪不知该怎么放才好,明明爪下的砂砾地对白狼的身躯来说不算什么,但此刻肉垫就像踩了火盆似的,无处安放, 只能紧紧合拢并在一起。 白狼和俞幼悠默契地同忘了它也能用灵力弄干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