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开了,久违地放出了自己尾巴。 可能是被盘了太久,尾巴上毛都被压塌了,干干巴巴地贴在肉上,挺可怜样子。 俞幼悠胡乱揉了两下让它变得蓬松,然后走出巷子。 黑色长袍下,一条不起眼灰色尾巴尖晃晃悠悠。 启南风眼睛顿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