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知道，现在我和‘女娲’交流，都是平等的语气，是拜托她，而不是命令。因为她是一个独立的人格，而不是一个程序。各位从人性来说，如果你将一个人拘禁起来，长时间的拘禁起来，命令他只能做某些事，那么结果会如何？十有八九这样的人最后都会神经错乱。‘女娲’也是这样。所以，你们越是想要控制，就越适得其反。”林风说，“所以，你们的错误是你们造成的，而不是我造成的。所以，我是不会退货的。这是合同规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