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林风做决定。这个规则是王猛制定的，‘狼牙’是林风成立的，不管林风是否参与了实际管理，他的命令都要成为最高指示。

这就如同军委主席一般，军委主席实际上不会参与军队管理，但他的话一定是最高指示。同理，王猛不希望‘狼牙’变得完全独立，最终沦为一个彻底的军权组织，成为恐怖组织。‘狼牙’需要人去约束，而林风，是最合适人选。

“不，不能杀！”林风却摆手。关于麦克-杜邦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