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老这是干啥。”唐龙苦笑着,没敢有任何托大,恭敬的把碗端了起来。 周老汉跟唐龙碰了下,自己仰头干了。 酒不是什么好酒,很烈,又烧嗓子,又上头,平常时候这样的白酒,唐龙肯定不会喝,但在周老汉这里,他不能说啥,因为自己是客人,人家是东家。 这样的酒,对周老汉来说,已经是招待客人可用的好酒了。 唐龙跟着干了。 “吃肉!”周老汉招呼道。 “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