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付一杰来说,不太可能。 他的心跳慢慢平复之后,是一望无际的清醒。 坐了很长时间,他站起来,坐到了屋里的椅子上,在黑暗中轻轻转了几圈。 屋里有两张椅子,他坐的这张是付坤的,付坤对这些东西的要求很高,坐着画画的时候,椅子必须完全符合他要求的高度和角度。 付一杰靠着椅背,手放在扶手上,指尖一下下轻轻敲着。 这个姿势,是付坤的。 每次付坤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