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下只能低着头,现在连说话的底气都不太足。 孙晴晴转头盯着我,问道:“去哪里了?” 我伸了一个懒腰,看似随意道:“找朋友去了。” 孙晴晴似乎觉得很讶异,“你在深圳也有朋友?” 我很得意笑道:“那个凌天你知道吧,就是上次我来深圳把我弄进看守所那家伙,现在已经被我彻底制的服服帖帖了,我说一他绝不敢说二。” 孙晴晴将信将疑,但也没发表意见,而是直接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