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,终于有人过来把那四个被我打趴下的人给抬出去了,起初我还以为他们可能会再整我一番,而事实上这两位警察从头至尾都没跟我说过一句话,甚至都没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们默默的走进来,默默地把这几个人给抬出去,然后铁门再次被关上,只留下我一个人待在这间四号房。 我从地上慢慢爬起来,睡到了旁边的一个空铺上,我双手枕着脑袋,眼神一直盯着门口上方的那个摄像头,我敢肯定在这个看守所的某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