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这辆前面已经彻底给撞坏的雷克萨斯,我没有急着回家,而是来到了苏氏集团旗下的那家医院,黑寡妇自从昏迷之后也被转到了这家医院,我只是想过来看看她而已,到了医院我也没通知任何人,把车停好之后,我直接坐电梯来到顶楼的一间重症监护病房,隔着玻璃窗,看到黑寡妇全身插满管子的躺在床上,我心里始终都有种挥之不去的愧疚感,医生说她或许这辈子都醒不来了,我不知道她还能在这里趟多久,但只有一丁点的希望,我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