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了烧鸡做祭品应该是够了,他满怀欣喜的擦掉眼泪把那烧鸡往破碗里堆,后面一个声音道:“哎哎哎,我的东西他吃不了,也不敢吃,那是给你吃的。” “谁?”李老二拿着煤油灯一个回转,只见牌坊的另一边,那块赑屃上正躺着一个浑身邋里邋遢的人,他一手拿着酒葫芦,一手拿着半只烧鸡正指着自己。 隔着这几米的路,李二爷都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酸臭味,这是有多久没洗澡了……这疯人,他也见过,平日里一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