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茗儿,留下一盏。” 茗儿素知自己丈夫的“坏习惯”,把玩娇躯、恩爱缱绻之际,最喜着她娇小玲珑、温润如玉的身子,虽然脸蛋已羞得艳若石榴,还是依言留了一盏灯笼。 等她悄悄登榻,滑上绣帐,未及扯过薄衾掩身,便被夏浔一把揽在怀里,宛宛香臀被一砣火热坚挺抵住,茗儿的娇躯顿时酥了,忍不住回身就郎,玉臂揽颈,唇儿迎凑,浅浅地吻了一下。 “今儿相公回京只是应个景儿,怎么至午方回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