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西跨院儿整个租了出去,对发生在那里边的事不闻不问。 “哼!你若早点招供不就好了?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陈郁南冷笑着瞟了徐泽亨一眼,旁边一个识字的校尉正趴在案前,刷刷地写着口供。 徐泽亨的骨头算是够硬的了,在锦衣卫的诸般刑罚之下,折磨得他皮肉靡烂,骨断筋折,才几天功夫已被折磨得没有一点人形,犹自咬紧牙关,坚不吐实。 他一直声称自己是良民百姓,根本不曾参加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