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下茗儿肩头,嗅着发间清香,略略思索了一下,又道:“再者,百官议政,拥立储君各有立场,正常。可是如今尘埃落定,储君就得有个储君的样子,百官也该把心思都放在政事上了,我若这时留在京里,免不了各方吃请,吃坏了我的身子倒没甚么,就怕风头太劲,惹得皇上反感。” 茗儿现在虽不大打听朝政事,但是对这些道理依旧明白,一听便欣然道:“相公这么想就对了,咱们该做的已经做了,凡事有度,过犹不及。相公虽不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