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,只有绚丽的春花,而无丰硕的秋实,到时候,难免另有一种失落在心头。” 徐茗儿调侃地笑道:“哟!大才子这番话说的好有哲理,要不你吟诗一首吧。” “吟诗么?” 夏浔搜肠刮肚地想了想,说道:“樱桃花,一枝两枝千万朵。花砖曾立摘花人,破罗裙红似火。” 茗儿娇嗔地道:“叫你自己做诗呢,谁让你抄袭唐人古诗啦?”又想自己正穿着红裙儿,夏浔或是在赞美自己,两抹羞喜的红晕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