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可是身上却没有带行李。 这人两手空空地进了酒店,向店小二随口问了一句,便直奔二楼,去了夏浔和西门庆所在的房间。酒店对面一棵枯树下,两个穿着累赘的男人抄着手,好象正在那儿聊天,天气开始冷了,他们穿的却比较单薄,冻得直跺脚。 “我说头儿,咱们整天这么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东走西走的,倒底要探出些甚么来?咱们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,又不能借助当地官府的力量,整天没头苍蝇似的跟着人家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