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便想且战且退将吕蒙引入大军的包围之中,可吕蒙怎么也不上当,只在山脚周围与于禁作战,于禁上前,吕蒙便将其击退,于禁后退,吕蒙又转而将目标对准身周的曹军。 如此循环,两人都有些开始受不了了,尤其是于禁,已经开始喘着气。若不是有身周的曹军不时上前搔扰吕蒙,恐怕后果难料。 吕蒙全身上下已经血迹班驳,手上的方天画戟上已经不知染上了多少曹军的鲜血,饶是超呼常人的体力也抗不住这无尽的车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