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张浪阴沉着脸。 倒是田丰察人细微,打了一个酒嗝后,虽有醉意仍细心问道:“主公今日立了大功,为何闷闷仍不乐?” 张浪晚上酒喝多了一点,有些头昏。使劲的摇了摇头,先清醒一下自己的头脑,然后忧心重重道:“寸末之功,何足挂齿,我现在担心董卓此败后,见兵无战心,会弃洛阳,挟天子迁都长安。如果是这样还好点,最怕的是董卓身性贪婪,见自己钱粮缺少,而洛阳又富户极多,便籍没入官。而袁绍等门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