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弥夜手腕被人按着,手腕上横陈着一条伤口,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血。 接血的透明玻璃盘有西瓜那么大,此时已经装了有一半。 “你干什么的?”包厢里的人回过神来,指着灵琼呵斥一声。 灵琼裹着黑袍,他们看不见脸,摸不清底下,只能先试探性地问一句。 灵琼吸口气,“放开他。” 包厢里的男人指着夏弥夜:“找他的?” 灵琼没说话。 男人抬手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