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 金兀术不言不语,只是盯着她的神情,笑容不见了,喜悦也不见了,而是一种迫切,迫不及待的焦虑,这令她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神色,仿佛一个赌徒,将自己的全部家当摆在了台面上,只为谋求一个大或者小——一枚骰子就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。 他沉吟了一下:“花溶,别说你,就连我,也绝对没有把握轻易杀了秦桧。” “你不是不能,而是不愿!因为这会损害你的利益。” “花溶,你实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