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喜奴儿还坐在四太子身边,依旧是薄纱轻掩,酥胸半露,虽然不若昔日躺在四太子的怀里,但,这也是一个信号,不是么? 金兀术环顾四周,举起酒杯:“小王子母子怎地还不来?” 陆文龙的声音响起:“阿爹,我们来了,早就来了。” 他转身,看着身后,花溶牵着儿子的手,就站在那里。花溶满面的笑容,儿子却一脸奇怪的表情,眼光落在耶律观音手上的镯子上,又落在喜奴儿身上。 “阿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