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站在一边,既不行礼,也不下跪,淡淡说:“既是花溶罪孽,陛下又何必迁怒于公主?公主九死一生逃回宋国,陛下为何还要听信他人谣言?” 赵德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双眼发亮。眼前的女子淡淡梳妆,清雅端丽,不怒自威的粉脸上,挂着一种别样的风情。他咳嗽一声,如发现猎物的猛虎,放柔了一点声音:“溶儿,你这些日子到哪里去了?” “因为有人要杀我们母子,被贼人逼迫躲避了一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