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如此深刻地怨恨这个人。为什么他总会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?从海上到路上,从临安到燕京,从鄂龙镇到洞庭湖……他的时间,如何终日耗费在这上面?他难道不需要做什么事情?他一生的快活难道就是以摧毁自己为乐趣? 她瞄准对面,握箭的手微微发抖,脑子里万马奔腾,“艘”地一箭射出。 他一侧身,她的箭失去准头,毫无章法,毫无力量,坠地。 她惊呆了。 如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