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内心隐忧,夙兴夜寐,身子也越来越差。这些天,对你也许有照护不周,请你体谅。天下之大,朕唯一信赖,也不过你一人而已。 她一呆,看完便笺,又递给岳鹏举。 这便笺言辞恳切,跟赵德基的反反复复形成鲜明的对比。 赵德基将行为的反复,归罪于情绪的焦虑。花溶压抑的心境,慢慢地舒展了一点,才自言自语说:“莫非,真是我们错怪了他?” 这时,岳鹏举也拿不准赵德基的意图了,写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