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会忍心让你涉险?” “果真?” “果真。” 她忽道:“花溶……” 金兀术皱皱眉:“赵德基可还信任她?” 她察言观色:“赵德基疑心她夫妻联手装病。” 金兀术脸色微微好转:“这都是你的功劳啊。我这一生,最恨的就是这对不知好歹的夫妻和秦大王,这三人,我要留到最后,一个一个,慢慢地折磨……” 她心里一喜,却说:“奴家怕的是四太子还惦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