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燃烧着女真的那种巨大的牛油蜡烛,散发出浓郁的烟味。金兀术手提一壶酒,喝了几大口。 花溶淡淡道:“你伤病未愈,不用喝了罢。” 金兀术又猛灌一气,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来:“花溶,你可以走了!我现在于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。你看到了,我现在连大军都没法调动……” 花溶没有做声。 他将酒壶扔在一边,仰靠在椅子上,缓缓说道:“我二哥一死,宗翰就马上起事,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