纭,人不如狗,相聚无多,长期离散,能有今天,真是极其不容易。 花溶喝一口酒,情不自禁,一滴眼泪掉了下来。 岳鹏举放下酒碗,坐在她身边,轻轻搂着她的肩头:“十七姐,怎么啦?”说完这话,又觉得好笑,总觉得“十七姐”叫着那么别扭,还是按照老习惯,顺溜地叫她:“姐姐,怎么啦?” 他伸手替她擦掉眼泪,这时,她却笑起来,那么开心的,“鹏举,我是开心,许多年了,从来没有人这样陪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