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他,居然还能好好活着,花溶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。尤其君王心思,越是得不到,就越想得到。 这让她很不好受,隐隐觉得,花溶对自己的威胁,比张莺莺等还来得大。如今见机会来了,她笑起来:“官家,原来是这等事。依臣妾看来,金兀术既然指定要花溶,何妨就让她出使?” 赵德基面色阴沉:“你叫朕生生将她送给金兀术?” “这又有何不可?这女子不识好歹,辜负官家一片心意。臣妾曾听说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