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心,岂能让心爱女子为妾?” “花溶,你认为我并非真心待你?” “并非!你不过是见我寻死,比其他宋俘多几分骨气,所以尊重我。就跟你尊重宋将李若水和他的母亲一般。金兀术,多谢你,这种尊重对我来说,比‘真心’更加重要!” 他心里一震,不知该如何反驳,真心,该如何衡量?自己要得到她,是否必须要换一种方式? 也不知是不是粗粗恋上一个人,心里柔肠百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