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百无聊赖,她不愿昏昏躺在床上,只好一人在屋子里看那些掠夺来的书籍。 直到傍晚,金兀术终于来了。 里间的门闩已经破坏,只临时挂了一张帘子。 他一掀帘子,花溶抬头看他一眼,见他换了身新衣,正是他口中的“东坡服”,腰上加系了一条明黄色的九转珍珠玉带,更显得长身玉立,倜傥风流。 花溶见他依旧拿一把折扇,心想,这人大冬天扇不离手。也不知算不算是沐猴而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