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他手臂上、胸前,都缠着厚厚的纱布,花溶低声问:“鹏举,还疼不疼?” 他摇摇头。 过了好一会儿,花溶抬起头,见他一直看着自己,她笑一下,想恭喜他一声,可是,话到嘴边,却说不出口,心里仿佛堆满了小小的碎石,压得气都喘不过来,又惊惶,生平都没有过这样奇怪的感觉,悲哀,害怕,气愤,痛苦……各种感觉交织,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“姐姐……” “鹏举!”她稳住心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