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尤其以陈冲如今的境地,生死荣辱全看宋徽宗如何发落——似他这种全家附逆,本人却只是被无辜牵连的情况,往轻了说,可能只需降级留用;往严重了判,却是腰斩凌迟都有例可循! 因此陈冲再不敢胡思乱想,忙一个头磕在地上,颤声道:“启禀国师大人,犯官……犯官心中并无任何怨愤之意!” 话还没有说完,那屈辱的眼泪便已经夺眶而出,但为了保住自家性命,他却不得不继续抽噎道:“我陈家世受皇恩,值此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