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当头砸下的同时,时迁便已经如同游鱼一般,擦着树身闪到了后面——至于方才说过的‘狂言’,反正他本来就不是山士奇的对手,承认技不如人又能怎得? 轰~ 又是一声闷雷似的动静,那齐腰粗的松树骤然一抖,树冠上的积水如倾盆一般泼将下来,洗去了山士奇脸上的鲜血,却洗不掉他心头的狂怒与惊恐。 “时迁!你这卑鄙无耻的小贼,我要杀了你,我一定要杀了你!” 他凄厉的咆哮着,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