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镇的城门口了——反正是在装病,他干脆在城门楼里摆了张软塌,从中午吃过晚饭,便一直躺在在床上鼾声如雷。 这旁若无人的态度,却恰好安抚了周遭的民壮,让人以为他这是稳操胜券。 便再此时,一条身影悄无声息,却又迅如闪电的靠近了城门口,只一甩手,便用飞虎爪勾住了城垛,双手扯住那细绳,也不见他怎么用力,便如履平地一般,翻到了城墙上。 “什么人?!” 在附近站岗的民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