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华灯初上。 扈三娘萎靡不振的蜷缩在稻草堆里,身上盖着不知从哪里淘换来的旧褥子,白皙的脖颈上还缠着一条厚厚的牛皮项圈。 半个月前,她刚刚被关进了这里的时候,觉得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无间地狱。 然而连续十几天的劳作下来,这里却已经成了扈三娘最后的避风港。 至少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这里的时候,她不会被那些悍妇们辱骂、殴打;至少盖着那条霉味十足的旧褥子时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