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应该这样了。 张松年和张宸祖毕竟是两兄弟,很有默契,此时双方都感受到了那种压力和危险的感觉。 “你这是要,让我在管辖的地方实施,进行试点?”张松年皱眉。 “我只是给张叔叔一个建议,至于办法行不行,是不是真的有效,施行一下,总需要一块实验田。”程燃道。 “你这个‘实验田’说得好啊……”张松年苦笑,“但却是把我架在了火上烤啊……” 是啊,当然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