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隅离开后其实在教学楼下站了好一会,抬起头看着那些高处的玻璃窗,似乎也曾想到了一些美好的时候,譬如曾经和李韵在国外留学的那些日子,因为两人不在一个城市,直线距离两千六百多公里,那些年多得是她坐飞机来找他,往往匆匆待上短暂的一两天,威斯康星冬天漫长而寒冷,他陪着裹着羽绒服的她在曼多塔湖行走,李韵也会兴奋的指着他们的学院说“红烟囱红烟囱!” 他的生活像是苦行,和她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世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