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谢飞白打来电话,形容那天聚会过后王玉兰的状态,就是整个人都没在状态,而问题在于她从头到尾,哪怕是跟他的母亲,以往无话不谈的,都没问起程燃来。 “这就是最大的问题了,我了解我这个表姐,要是她当真去打听你,等于是她放下姿态了,问题是她怎么可能在我面前示弱表现出放下姿态的样子,她是肯定不想让我看到这一面,她也从来不相信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,我身边的都是些歪瓜裂枣,就好比你跟她说天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