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发抖问,“也没有这么一个人,是吗?” 杨夏仔仔细细的看着他,然后一字一句道,“程燃,你知道你让人失望在哪里吗?就是我在你身上,看不到“认真”这个词的分量。好像什么都可以拿来开玩笑。” 她那张在这个年纪就可窥若祸水的脸,有如冰川,“希望多年以后,你的人生,不是一场玩笑!”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,运动衫的粉色身影渐行渐远,但却徒留程燃在原地失魂落魄。 程燃紧接着找